每晚,死去的奶奶都准时来接孩子(小鹤小筠程卓兰)最新章节

100次浏览     发布时间:2025-09-03 14:08:10    

我的女儿小鹤,说奶奶每晚都来接她。可她奶奶早已去世了。我叫她别胡思乱想。

可我在监控里看见,她半夜赤脚开门,走出去,十分钟后才回来,但我明明记得,

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脚底干干净净,像被人抱回来的。我查了殡仪馆记录,

火化证明写着婆婆姓名,骨灰三年前被领走,签收人一栏,是我自己的笔迹。可我从没去过。

更没签过。昨晚,她又说:「妈妈,奶奶说你小时候,也跟她走。」我盯着她的小脚。

那双红鞋,是我亲手烧掉的。现在,穿在她脚上。五天后,小鹤死了。1.我叫许恬榆,

以前是一名儿童心理评估师,现在是自由接单的儿童夜间陪护员,这次看护的小孩名叫小筠。

五岁的女孩,和小鹤去世时的年纪一模一样。一天晚上,我蹲在小筠房门口,

手抖得像风里的电线。摄像头亮了。红点一闪。够小,够黑,藏在窗帘褶子里,像一粒灰尘。

我买的是二手货。便宜。五百块。卖家说“军工级夜视”。放屁。画面一黑,整晚漆黑。

跟瞎了似的。我骂了三声,摔了充电宝。孩子每晚凌晨一点半下床。光脚。走到门边,

说“奶奶来了”。没人。门锁着。她自己回来躺下。可她嘴唇发紫,

脚底冰得像从坟里爬出来。我不信鬼。我只信证据。第二天,我试手机远程监控。

Wi-Fi连上,画面通了。凌晨1:50——断了。我刷新。重连。密码没错。就是断。

第三天。同一时间。又断。我盯着路由器,像盯一个叛徒。我换了设备。换了账号。

换了SIM卡。每次都是1:50。准时断网。像有人在背后掐着表。我坐在地板上,

突然笑出声。我冲进小鹤房间。她的小熊还在。坐在床头,一只眼掉了,另一只还亮着红光。

我掰开它的头。线路乱得像蜘蛛网。但我记得——这熊会“夜视唱歌”。黑暗里,

它眼睛发绿,哼《小星星》。我把它的右眼抠下来。指甲劈了,血滴在线路上。焊枪烧红。

锡丝冒烟。我把那颗“眼”焊进摄像头主板。接线。通电。测试。屏幕亮了——黑暗中,

一片幽绿。像猫瞳,像鬼火。我管它叫——鬼眼录像机。路由器呢?还得藏。

我把它塞进儿童房空调滤网夹层。用胶带缠死。没人会抬头看那个灰扑扑的格子。当晚,

我躲在客厅,手机攥在手里。1:48。画面正常。1:49。小筠翻了个身。

1:50——Wi-Fi断了。我骂了句娘。但摄像头还在录。我等天亮。回放——绿影里,

小筠坐起来。光脚踩地。时间——1:50。和断网,同一秒。我头皮炸了。不是巧合。

是有人在掐时间。封我的口。我抓起外套冲出门。殡仪馆。查小筠奶奶的火化记录。

我冒充社区义工,刷脸进系统。输入名字。“数据异常”。红字弹出。整条记录加密。

我打电话。接线员声音飘忽:“这位老人……没登记过火化。”我差点摔了手机。

八年前的本地小报。我翻电子档。讣告角落。一行小字:“李桂芬,骨灰暂存,待迁。

”我打车去公墓。管理员摇头:“那格子……三年前清空了。”“清空?谁清的?

”“系统没留名。”我站在骨灰架前。那一格,空的。像被人挖走了。

2.我把U盘**电脑。屏幕一闪。没弹出文件。一个声音自动播放——「妈妈,别看了。」

我血液似乎都凝固住了。那段录音是我亲手录的,是小鹤发烧时抱着熊说梦话。

没人知道这段音频存在。我拔U盘。手抖得像抽筋。太晚了。文件全毁了。名字乱码。

屏幕中央,跳出一行字:「你女儿死前,也这样偷看。」我砸了电脑。键盘飞出去,

砸在墙上。显示器裂成蛛网。可我不敢关摄像头。SD卡还在里面。我冲进小鹤房间,

翻出那双红鞋。鞋垫是软的。我撕开夹层。把SD卡塞进去。压紧。鞋放回床下。

我不能用手机。不能用网。不能用任何带电的东西。他们能进我的设备。他们知道小鹤。

他们盯着我。我出门徒步。去七公里以外的城郊。变电站旁有个电话亭。老式。投币。

不联网。玻璃裂了。门卡着。我塞进硬币。拨通备用邮箱。语音指令:上传备份。电话那头,

机械女声说:「已接收。」**着铁皮墙滑坐在地。晚上,我蹲在小筠床边,声音放轻。

问她:「你看见的奶奶,长什么样?」她眨了眨眼,忽然不动了。瞳孔散开。像被抽走了光。

喉咙里滚出一句话,低得不像孩子:「穿黑衣服。脚不沾地。嘴里有糖味。」说完,头一歪,

睡了。体温瞬间降下来。冷得像冰。我摸她额头。第二天,小筠母亲冲进房间。脸发白。

声音压着怒火:「你怎么能问这种问题?」我愣住。她说:「她半夜抽搐。吐了满嘴白沫。

医生说是惊厥。」我一句话说不出来。不是我吓的她。是那个声音。借她的嘴说话。当晚,

我等所有人睡了。摸进房间,检查枕头。指腹刮到一丝异样。一缕黑发,缠在枕套缝线里。

粗。长。发根发灰。不是小筠的。不是我的。我剪下来,装进密封袋。贴身藏进内衣夹层。

不能再问孩子了。她们在利用她。用她的嘴传话。用她的身体试药。我得换方式。环境。

痕迹。物证。第三夜,我动手布防。墙上贴满儿童涂鸦——我画的符,用蜡笔和贴纸盖住。

门框挂铃铛。细线连到床头。地板撒盐。从门口到床边,一条线。门锁我加了暗扣。

动一下就会响。我守在客厅,盯着监控。凌晨一点五十八分。画面变了。小筠床头的空气,

像水波一样扭动。像有人坐在那儿。孩子嘴唇微动。像在对话。可房间里没有声音。

铃铛没响。盐线没断。门锁完好。我死死盯着屏幕。然后,我看见了。盐线上方,

离地十公分,一串小脚印。湿的。水渍一样。从床边,延伸到窗台。可窗户从内反锁。

窗台干燥,一粒灰都没动。那脚印,像是踩在空气上。第二天,我拆了所有防线。

铃铛扔进垃圾桶。我把整瓶盐倒在地上。用红笔,在盐堆中间画了个圈。

写下五个字:「孩子不说谎」。我蹲在角落。打开录音笔。整夜开着。凌晨两点。

录音笔自动启动。没有风。没有呼吸。只有一声轻笑。短。冷。像老人咳了一声,

又像小孩在笑。我按下停止键。手心全是汗。我知道了。我不是在防人。是在防一个,

不该存在的东西。3.我回到小鹤房间。书包还在椅子上。蓝色帆布。边角磨白了。

我伸手去拉拉链。卡住。用力。再拉。「咔」的一声,拉链头断了。我掰开包口。

里面只有一双红鞋。没有日记本。不可能!我亲手收的。小鹤最后一个月的涂鸦,一页没丢。

我翻衣柜。抽屉倒空。床垫掀开。没有。整晚找。天快亮才睡。闭眼不到两小时。惊醒。

枕头边,放着一本本子。封面湿。水渍从中间晕开,像泪痕。是日记本。我没动它。

它自己回来了。我用吹风机,低温烘了四十分钟。纸页脆。边角卷。翻到最后一页。

原本空白。现在有字——「名单」。下面画了三个女孩。都穿红鞋。第一个是小鹤。

另外两个我不认识。但她们的眼睛画得很深。像在看什么看不见的东西。我盯着那页纸。

寒意从脚底爬上来。这本子,不是随时能看的。它在等时间。等某种条件。我拍下那页。

立刻把照片发到本地妈妈群,匿名。「认得这两个孩子吗?」三秒后有人回复。我点开。

照片变了。另外两张脸没了。只剩小鹤。我再发原图。手机震动。相册自动删除照片。

弹窗:「此内容违反社区规范。」我砸了手机。不是系统问题。是有人在删。

数字留不住真相!我翻出抽屉最底层。一台老式拍立得。胶卷还有三张。我对着日记本拍照。

咔嚓。相纸吐出来。一分钟显影。三张。全拍那页。冲洗完,我藏进小鹤红鞋的鞋垫夹层。

和SD卡同一个位置。夜里,我醒来。鞋在床下。我摸进去。相纸湿了。

边缘渗出淡红色液体。像血。像泪。可画像没糊。三个女孩,清晰。我用镊子夹出相纸,

贴在墙上。用红笔圈住那两个陌生女孩的脸。写下:「你们是谁?」没有答案。但我知道了。

名单存在。小鹤不是第一个。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她们都看过。都说过。然后被抹掉。

名字、照片、记忆。只有实体能活下来:纸、鞋、血。我坐在黑暗里。突然明白。

小鹤不是没留下线索。她留下了。但她知道,只有「对的人」,在「对的时间」才能看见。

我摸着那页日记。轻声说:「妈妈看见了。」墙上的三个女孩,没动。可红鞋的鞋尖,

像转了一下。4.我在小筠床底摸到一张糖纸。粉色。印着小花。边角卷曲。「奶糖花」。

我立刻装进密封袋。放进包里。拉链拉紧。当晚,我把包锁进柜子。第二天打开。

一股甜味冲出来。包里所有零食——饼干、能量棒、坚果——全都裹着糖霜。表面泛着粉光。

像被泡过糖浆。我翻出密封袋。糖纸还在。可里面多了三颗同款奶糖。我没放进去。

我用镊子夹起一颗。凑近看。糖心有细丝。像血管。我尝了一点。舌尖发麻。不是甜。是腥。

当晚,我梦见小鹤。她站在阳台,背对着我。说:「妈妈,别吃她的糖。」我惊醒。

嘴里还有甜味。我冲进卫生间,抠喉咙。吐到胃抽筋。然后,我把包里所有东西倒进马桶。

冲了三次。包烧了。在楼下空地,点火。火光里,塑料熔化,发出焦甜味。我用醋水泡衣服。

泡了两小时。洗完晾在阳台。风吹过来,我闻到一丝甜。立刻收回。烧水再煮。

我立下铁律:任何突然出现的甜食。任何包装完好的糖果。任何带花香味的零食。一律销毁。

不碰。不闻。不存。糖不是食物。是标记。吃了,就会被记住。被盯上。第三天,

我调小区后门监控。画面里,一辆白色面包车。每天凌晨1:45,准时停在拐角。

车牌模糊。像被静电干扰。雪花纹覆盖数字。车门开一线。时间显示1:46。

下一帧——2:01。中间十五分钟,黑屏。可小筠房间的钟,清清楚楚。

她是在1:58下床的。时间对得上。可监控缺了。不是设备问题。是人为跳帧。

我找清洁工老陈借巡逻记录本。翻到昨晚。2:00,记录写着:「突发低血糖,

晕倒十分钟,已送医。」前天。大前天。每晚2:00,都一样。我查值班表。老陈。老周。

王姨。全是独居老人。名字后面,有备注:「银发关爱中心」定期探访对象。我记下名字。

去物业要联系方式。前台说:「这些人信息不对外。」我假装整理社区档案,**了值班表。

银发关爱中心。名字熟。查了才知道。程卓兰是负责人。她每天上午来送「安神糖浆」。

说是助眠。孩子喝了,夜里不哭不闹。小筠也喝。我见过程卓兰喂她喝。穿白大褂。戴口罩。

动作轻柔。像姐姐。可她看小筠的眼神不看孩子。而是看门。看摄像头。看死角。那天下午,

我拦住她。药瓶刚递到小筠嘴边。我一把夺过来。液体晃动。她说:「你干什么?」

我说:「这药,谁批的?有没有成分表?」她不慌。看着我,像看一个疯子。然后,

她把药瓶轻轻拿回去。喂进小筠嘴里。孩子长嘴。眼神空洞。说:「姐姐说,

喝了就不做梦了。」我抢第二瓶。她冷笑。声音很低:「你女儿死前,也这样抗拒治疗。」

我僵住。她知道小鹤。她知道我女儿的事。她不是偶然出现的。她是冲我来的。我咬破嘴唇。

低头,肩膀抖。说:「我……最近压力太大。看谁都像有问题。」我蹲下,

抱住头:「求你……让我再值三天班。我需要钱。我需要……喘口气。」她盯着我。三秒。

点头。走了。我坐在地上。手攥成拳。指甲掐进掌心。我知道她在测试我。看我会不会硬碰。

可我不硬了。我碎了。碎了,才能藏进去。当晚,我拆开旧发夹。

把微型针孔摄像头塞进夹层。第二天,我戴上它。站在程卓兰身后。三厘米。足够近。

足够拍到她的手。她的药瓶。她的脸。在镜子里,她冲我笑了一下。我没动。我知道。

她在等我演下去。可我也知道。演到最后。不是谁赢。是谁先疯。

5.我在窗帘夹层缝了录音笔。针脚藏在褶皱里。对着小筠的床。程卓兰来评估那天,

空调开着。嗡鸣声低。录音笔自动启动。我以为能录下她说话。回放时,只有噪音。

白茫茫一片。像雪地里的风。我导出音频。用修复软件拉波形图。画面扭曲。

我把背景音分离。空调声被放大。突然,波形里出现反向人声。倒着的。我反转播放。

程卓兰的声音浮现出来。低,冷,像贴着耳根说话:「吃了糖,就忘了奶奶,好不好?

她不是真的。」我全身发冷。这不是劝。是格式化。她用声波,一点一点,删孩子的记忆。

我立刻把这段音频反转回来。存进儿童音乐盒。白天,我打开它。循环播放。小筠在画画。

突然,她笔一丢。双手捂住耳朵。尖叫:「别让她删我记忆!」我冲过去。她脸色发白,

嘴唇发紫。像被抽走了什么。我关掉音乐盒。她瘫在地上,喘气。我知道了。那声音,

不是音乐。是钥匙。一碰,就唤醒被埋的东西。可我也暴露了。第二天,社区群炸了。

匿名帖子。标题:「警惕!**狂在你身边!」配图是我的脸。文字写:「她女儿坠楼前,

被她关在阳台惩罚。现在又**别人孩子。」下面有人跟帖:「难怪她总盯着监控看。」

「心理有问题的人,不该接触儿童。」我账号被封。平台通知:「收到大量举报,

账号暂停使用。」小筠母亲找我。眼圈红。声音发抖:「许恬榆,我不想孩子出事。你走吧。

」我没解释。我知道,解释是火上浇油。她们要我走。要我消失。我点头。收拾东西。

只带走一件旧外套。临走前,我回小筠房间。她睡着了。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。

小鹤画的「奶奶图」。黑衣。长发。脚离地。我折成纸鹤。轻轻塞进她枕头套。三层布底下。

她摸不到。但能感应到。孩子认图。不认字。不认道理。只要图还在,她就能看见。晚上,

我睡在城郊出租屋。手机黑着。突然,录音笔提示音震动。我点开。是白天那段反转音频。

音乐盒里的声音,在无人操作的情况下,自动重播。我盯着屏幕。波形图又变了。

在「别让她删我记忆」之后。多出一句极轻的话。是小鹤的声音。倒着说的。我反转。

听清了:「妈妈,她们在换孩子。」我猛地抬头。窗外漆黑一片。可我知道。不是幻觉。

不是疯。她们真的在换孩子。用糖。用声波。用记忆手术。把看见的孩子,换成看不见的。

把会说的孩子,变成沉默的。我把纸鹤的照片烧了。灰烬撒进盐瓶。

我写下一条新铁律:不再用电子设备记录真相。不再相信“正常”的声音。只信孩子画的图。

只信烧不掉的灰。只信,那些本不该说话的东西,突然开口的那一刻。6.我翻墙。

水泥墙刮破手肘,**辣地疼。二楼小筠家灯黑了。我贴着墙根往她窗边挪。快到时,

听见她哭,声音发抖:「奶奶不要我了……她说有人喂我毒糖……」我心一紧。想敲玻璃,

让她知道我在。手刚抬起来,看见窗上映出的影子。不是我。是个老太婆。黑衣服,长头发,

光着脚。她脚没挨地。穿的,是小鹤的红鞋。我猛地后退。踩空。摔进花坛,膝盖撞上石头。

爬起来就跑。第二天我去问保安。「昨晚有没有人进来?」他说:「监控看了,没人。」

我不信。调记录看。画面里,墙角一整夜都没人影。可我膝盖上的伤在渗血。不是梦。

是她们,把我从监控里抹掉了。我不能靠近。可我得知道小筠在怕什么。我买了一只风筝。

塑料的,带根竹条。把手机绑在上面,打开录像。从对面楼顶放线。风筝飘过去,蹭到窗框,

停住。镜头正对床。我躲在对面楼道,拿望远镜看。小筠缩在床角,抱着被子。

她对着空屋子说话,声音发抖:「我不吃糖了……你别叫妈妈的名字……」我浑身发凉。

她们在学我说话。用我的声音,哄她开门。骗她走。我收回风筝。手机没坏。视频录到了。

我反复听那句「别叫妈妈的名字」。她不是在反抗。她是真的以为,是我在叫她。

可真正的我,被关在外头。被当成疯子。被从画面里删掉。第三天,我听说小筠撕了纸鹤。

她妈发现枕头下有东西,拿出来。小筠一看,尖叫:「她来了!她今晚要带我走!」

她妈吓得当场撕了,点火烧了。灰冲进马桶。当晚,我梦见小鹤。她站在我家阳台,

背对着我。头发湿漉漉的。她说:「妈妈,图被烧了,她更饿了……」我惊醒。一身冷汗。

我知道我错了。我不该只留一张图。图不是证据。是挡东西的。烧一张,就得补三张。

我翻出小鹤的蜡笔。铺开三张白纸。画「奶奶图」。黑衣服,长头发,红鞋,脚悬空。画完,

在背面用红笔写:「孩子不说谎」。夜里,我出门。第一张,塞进东边滑梯最底下那节管子。

第二张,藏进西边沙坑的玩具箱夹层。第三张,压在北门儿童警示牌后面。我不拜神。

不烧香。我不信那些。我只信孩子画的东西,能挡住大人看不见的。因为孩子的眼睛,

还没被人教瞎。凌晨三点。我站在空荡的儿童区。风穿过滑梯,发出呜的一声。突然,

东边滑梯里传来「嗒」的一响。像纸被翻动。我没过去看。我知道。那张图画,醒了。

它在守。而我,不能再等。她们已定会叫我的名字。下一步。就是顶着我的脸,活下去。

7.我去了居委会。穿得整整齐齐。身份证递过去。工作人员敲键盘。屏幕一闪。

「系统查无此人。」我皱眉。「再试一次。许恬榆。」她又输。还是那句:「查无此人。」

我把身份证推过去:「你看看,是不是照片出问题了?」她盯着屏幕,忽然往后缩了半步。

「这照片……怎么看着像……」我转身。宣传栏上,贴着一张A4纸。我的脸。

标题:《发现此人请立即报警》。下面印着我的名字、住址、照片。还盖了社区公章。

我站在那儿,像被钉住。我不是通缉犯。我是母亲。是义工。是那个每晚守在孩子门口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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